被捡回的日记
19日青岛一日游。时隔十八年,随化校计算机系再次游览了青岛这座美丽的城市。旧貌看似依旧,却略显拘谨,许是被改造的缘故?新貌却在展示着城市巨大的生机,但与原本的城市基调和风格,缺乏照应,到处是大刀阔斧在挥舞,全新的楼宇和广场,淹没了曾经的历史沉淀……
20日,崂山九水风景区走马看花,蔚竹庵、观景台、潮音瀑。午餐后赶至龙口市(烟台)南山宾馆,幽静豪华的庄园,简洁却不失大气的建筑,停放的车辆从牌号上看,都是山东省“有头有脸”衙门人物……显然,采菊东篱下是一种文化标志,有了这个标志,衙门会显得有文化吧……
21日,一早南山宾馆出发至蓬莱,摆渡至长岛。下午终于有了下水的机会,与大海亲密接触一小时,可惜天气不佳。晚上入住家庭式旅馆。
22日,上午长岛,站在黄海-渤海的分界线眺望台上,一条色差明显的弯弯曲曲摇摇晃晃的分界线,把渤海的水挡在黄海的界外,甚为奇妙。据说,长岛在宋朝的时候是座监狱,囚犯劳作或者放风时候能够如此享受大自然的风光,一定会净化灵魂的吧。
午餐安排在蓬莱,传说中的仙境,不过是些城楼砖墙临海而立……丝丝细雨倒也增添了些许沧桑感。晚餐移至烟台,晚上八点,坐上开往大连的轮船……
23日:凌晨到达大连港,4点入住亿达假日酒店,8点30分早餐后游旅顺港……一堂历史课,老毛强硬收回旅顺港。感觉大连比想象的差太多,一条贯穿主城的河流干枯见底臭气熏天……(旧稿记录就此为止,印象中子皮是坐火车返回,途中在无锡还是苏州玩了一天,失忆……)
由之20180906整理毕
无乐斋日记
——女儿高考
早上七点半,我收到了女儿的短信:我已到考场了。
也是
本该对女儿说话的我,却因为舅妈的离去而冷落了许多,只好说声对不起,明日再说。
由之
无乐斋日记
——意外
傍晚六点半,徐斌打来电话,询问我女儿的考试情况,说今天考英语,应该没什么问题吧,因为他知道女儿的英语不错。我说还没通过电话,不知道考得怎样,反正考也考好了,不必在意。老爸没有电话关心女儿的考试,朋友却一线询问,看来我也太不当回事了。
昨天他在南京,我没有陪他,现已在上海的国际机场,准备飞到三亚。在花王公司任翻译的他,工作时间完全不由自主。好在徐斌的生活很简单很简单,不看书不看报,电视只看体育频道。如今和一个日本女人同居在上海的古北地区,生活无忧。有一次看到他的书法作品落款竟是日本的年号,被我大骂,我说你好歹是个中国人,不喜欢看书读报也就算了,但书法是中国的艺术啊,落款当然要用农历的。你在日本时情有可原,但现在是决不可以的。不知道农历可以买份报纸,假如再有发生,我是不认你这个朋友了。他笑笑,说习惯了,以后不会再用了。以后,他还真的经常买报纸看看。说起徐斌,还有个故事让人喷饭。几年前刚从日本回上海,结果他公司的一位同事喜欢上他了,竟也同居了,他很是高兴,找到了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,然后有一天约好一起吃饭,令我们大跌眼睛的是,竟喜欢了一个老太婆!其实那女的不过四十出头,比徐斌大两岁,没姿没色的,看上去简直有五十好几!饭后被我们严重警告,与“老太婆”断绝往来,否则我们断绝往来。原本徐斌还打算与之结婚生子的,但那“老太婆”尚没离婚,等她离婚后在再结婚。据“老太婆”说他男人整天不务正业,而且下岗待业在家,没有徐斌她也要离婚的。“老太婆”的眼光真不错,一眼相中老实巴交的徐斌,而且还能把英俊潇洒的徐斌搞定,想来肯定有一套。后来就遇到了现在同居的日本女人,三十岁,在上海工作。一起吃饭时,开玩笑地对她说,半年以后不会说中文,就不要再见了。果然,她去华东师范大学进修中文了,如今不要说简单对话,就是上海话也能说几句了。
七点多,女儿的电话通了,声音不怎么欢快,说英语考砸了。两道阅读题,不知所云,14分啊。我说不去想啦,已经过去了。心里想,再怎么着,也不会太离谱啊——就象我当年,也考得离谱得狠,但还是考上了想进的大学。我说明天最后一门,考完就OK!女儿是这样的人,假如一张卷子有不会做的,就觉得考得不好,所以还是相信可以考到进一本的分数线的。
石城无乐斋
无乐斋日记
一直有个梦想,停留了很长很长时间。常如作客游戏人间,以为梦想总是自己的,别人拿不走,等到想起梦想又想拿起梦想时,方才觉得原来梦想很沉很沉,思维缺少了连续,梦想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。表面上,礼坏乐崩,世风日下,总看到感时伤怀的无奈,积郁难平的愤懑,其实是我心浮躁,难耐寂寞。
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起了梦,虽然仍然有点梦游的意蕴,有点漫漫悠悠,脚踏浮云。记得大学四年级时,为了梦想几近要休学,被老师当头棒喝,这一棒让我朦胧几十年的光阴,尽享人间之乐。反正时不待我,反正天生我才必有用,便在虚妄之中消沉良久。
好在我又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。“浩瀚夜空遥远的角落,挂着一颗蓝蓝的星球缓缓地转动”,这是童安格的歌,带着我过去的迷幻,但我相信,“在梦开始的地方一切还给自然”。
由之